太陽病,發熱而渴,不惡寒者,為溫病。若發汗已,身灼熱者,名曰風溫。風溫為病,脈陰陽俱浮,自汗出,身重,多眠睡,息必鼾,語言難出。若被下者,小便不利,直視失溲; 若被火者,微發黃色,劇則如驚癇,時瘈瘲; 若火薰之,一逆尚引日,再逆促命期(宋版第六條)。曹穎甫先生註上條文:「...所以發熱而渴者,其人冬不藏精,當春氣發生之時,內藏失其滋養也。所以不惡寒者,則以津液素虧,裡氣本燥,益以外感之溫邪,而表裡俱熱也。」「...予此證初起,即宜人參白虎湯及竹葉石膏湯,使其熱勢漸殺,或當挽救一二。門人劉仲華治安徽林振羽病親見之。始由某醫誤汗、誤下,諸證皆備。劉用白虎湯加西洋參(按紅參救津力弱)、生地、犀角,二劑後始有轉機。又按犀角、生地,能清腦中上衝之熱血。揮鐵樵治王鹿萍子腦中熱痛,用之奏效,亦其一證也。」
2006-09-30
感冒
2006-09-26
2006-09-23
Metabolic Syndrome
代謝症候群診斷標準
腰圍 男≧90公分、女≧80公分
三酸甘油脂 ≧150mg╱dl
高密度膽固醇 男<40mg╱dl、女<50mg╱dl
血壓 ≧130╱85mmHg
血糖 ≧110mg╱dl
成人BMI 18-24正常 ╱24-27過重 ╱27以上肥胖
註:BMI為體重(公斤)╱身高(公尺)X身高(公尺)
資料提供╱祝年豐醫師 製表╱記者魏忻忻
【2006/09/20 聯合報】
相似卻不同
2006-09-22
秋天別來
2006-09-21
2006-09-18
2006-09-16
Kicked Out
由於本次參與課程檢定的人數眾多,並且經過檢定您的寫作程度已經高"基礎"學術論文之能力,因此我們建議您可以修習其他的課程,或是參與貴系所要求的語言考試,我們相信您的程度足以通過測試 ! 此外,下學期我們將會開同樣名稱之課程,若到時您還有意願修習本課程,歡迎您於下學期再來選修 (什麼鬼,下學期選了還不是一樣會被踢出來XD)。
所以這學期變成沒課了!!! 我的天,怎麼會這樣勒? 難到真的得考托福了嗎?
唯一高興的人,大概只有老板吧! 因為這樣就可以趕實驗了。
***
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8_U6lOOrEmg
還蠻有趣的Video,是認識的朋友幫別人做的。
雖然戀情沒有挽回,那也算曾經努力過的啊!!
加油啊! 小帥哥~
ps. 兩人的相片還真的有夠多...
ps2.沒有催到淚,但誠意有感受到!
2006-09-14
開學
早上去旁聽的是一堂歷史所的課程,沒想到是開給研究生的。一個小小的討論室,全都坐滿了。最後有十來個人修,每週要讀一堆的文獻,好死不死的我還選了第一堂(下週)的領導報告,不過我已經打定決定,報告完就要退選(反正一開始就沒選),因為十月底的資格考,加上如果可以修到的英文課,還有每週要和老板報告的實驗進度,我大概再讀那些東西,會死掉吧! (當然還沒加上自修的經典部份)
果然,博士生的日子,好像是得時時刻刻不停的充實,跟高中生的那種填充鴨比起來,博士鴨是燻烤入味且多汁肉嫩,不再是把香料塞滿肚就可以交差了事。
塞塞塞,看樣子我肚子越來越大也不是沒理由的啊!!!! XD
2006-09-10
2006-09-09
上下交相戰
2006-09-03
白甘蔗!!
午睡前撥了電話給阿德,他正在午睡(以前他就很愛睡,每次週末都來睡個覺就走人),昨天他就游過了,而且等一下他有事,所以也不能來和我們游泳。
「真可惜啊! 那就下次吧! 」我這麼跟他說。不過會有下次嗎?
四點跟朋友去大湖公園游泳,一走進泳池就想笑,因為明顯今天妖氣不重,因為太陽不夠大,只剩下幾隻小貓(當然包含我們這幾隻)。游不到一千就起鍋休息,可見身體不適還是有影響的。離開泳池時還下了大雨,在路邊穿好雨衣到約好的火鍋店--白甘蔗養生涮涮鍋,發現我變了,居然心情沒有因為下大雨而受影響,依舊保持好心情。不過吃不出來是怎樣個白甘蔗,怎麼喝都覺得是普通高湯啊! 倒是和甜密閃光彈二人組聊得很愉快! 吃完火鍋雨就停了,連地面都乾了(好一個雷陣雨啊),回家後一直想喝茶,可見火鍋其實蠻補的。
自由式越來越進步了,真高興。^^
不過聽說跑步才能減肥~ 果然跑步才是王道啊。
側腰退散~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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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樂的泉源
這個世界上不論有什麼快樂, 都是來自希望別人快樂
這個世界上不論有什麼痛苦, 都是來自希求自身快樂
by 寂天菩薩
2006-09-02
生病其實未必是件壞事啊!
身邊有兩種人,一種就是像我姊。一但身體有什麼病痛,就害怕擔心的不得了。另一種就像是我學長,除非痛得受不了,不然打死都不會看醫生。平常的頭痛感冒,更是兩顆普拿疼就解決了。其實兩種我都覺得不好,第一種是太擔心,第二種又忽視自身疼痛帶來的訊息。
通常身體不舒服都是起居缺乏注意引起的,內經上古天真論曰:
上古之人,法于陰陽,和于術數,食飲有節,起居有時,不妄作勞,故能形與神俱,而終盡其天年,度百歲乃去。今時之人不然也。以酒為漿,以妄為常,醉以入房,以欲竭其精,以耗損其真,不知持滿,不時御神,務快於心,逆於生樂,起居無節,故半百而衰也。夫上古聖人之教下也,虛邪賊風,避之有時,恬淡虛無,真氣從之,精神內守,病安從來。
當然我們很難是上古之人,但當個尚古之人也不錯。如此保養身體,也才可以用得更久。做更多想做的事情。
另一種身體不舒服,卻是心理引起的。像是心理上的壓力、緊張,都會影響到身體,這點在靜坐的過程中,才能明顯的感覺出來。隨著靜坐的時間過去,一些心理引發的肌肉張力便消除了,整個人就像長期緊繃而後放鬆的橡皮筋,很舒服。
最後一種身體的不舒服,其實是心的勞累。就是精神無法停止的勞累。以前老師說過,人需要睡眠是基於兩個原因,第一是物質的身體肌肉需要休息。第二是心需要休息。身體需要休息很容易理解,但心要怎麼休息呢? 原來平常我們的心都是不停的在工作--做著思考的工作。無論是邏輯上的思考,想念情人的心情,擔心被老板罵的焦慮,這些都是需要心來反應的。如果在睡眠的時候,心卻像滾下山的雪球一下停止不了的話,那麼心就沒有好好的休息。於是就會越來越累的。所以好好讓心休息的方法,就是「停止思考」。
但睡著了不就是停止思考了嗎? 其實不是的,現在科學也證實了,人在睡夢中的時候,腦波仍然是很活躍的,只是你睡著了,沒有察覺深層的心還在運作。於是,能讓深層的心休息的話,自然整個人就會更有活力。至於要怎麼要做能使深層的心停止運作,好好休息。那就是另一番故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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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6-09-01
[血證論] 卷一
陰陽水火氣血論
人之一身,不外陰陽,而陰陽二字,即是水火,水火二字,即是氣血,水即化氣,火即化血,何以言水即化氣哉,氣著於物,復還為水,是明驗也,蓋人身之氣,生於臍下丹田氣海之中,臍下者腎,與膀胱水所歸宿之地也,此水不自化為氣,又賴鼻間吸入天陽,從肺管引心火,下入於臍之下,蒸其水使化為氣,如易之坎卦,一陽生於水中,而為生氣之根,氣既生,則隨太陽經脈為布護於外,是為衛氣,上交於肺,是為呼吸,五臟六腑,息以相吹,止此一氣而已,然氣生於水,即能化水,水化於氣,亦能病氣,氣之所至,水亦無不至焉,故太陽之氣達於皮毛則為汗,氣挾水陰而行於外者也,太陽之氣,上輸於肺,膀胱腎中之水陰,即隨氣升騰,而為津液,是氣載水陰而行於上者也,氣化於下,則水道通而為溺,是氣行水亦行也,設水停不化,外則太陽之氣不達,而汗不得出,內則津液不生,痰飲交動,此病水而即病氣矣,又有肺之制節不行,氣不得降,因而癃閉滑數,以及腎中陽氣,不能鎮水,為飲為瀉,不一而足,此病氣即病水矣,總之氣與水,本屬一家,治氣即是治水,治水即是治氣,是以人參補氣,以其生於北方,水中之陽,甘寒滋潤,大生津液,津液充足,而肺金濡潤,肺主氣,其葉下垂,以納氣,得人參甘寒之陰,內具陽性,為生氣化水之良品,故氣得所補益焉,即如小柴胡,仲景自注云,上焦得通,津液得下,胃氣因和,是通津液,即是和胃氣,蓋津液足,則胃上輸肺,肺得潤養,其葉下垂,津液又隨之而下,如雨露之降,五臟戴澤,莫不順利,而濁陰全消,亢陽不作,肺之所以制節五臟者如此,設水陰不足,津液枯竭,上則痿欬,無水以濟之也,下則閉結。制節不達於下也,外則蒸熱,水陰不能濡於肌膚也,凡此之證,皆以生水為治法,故清燥救肺湯,生津以補肺氣,豬苓湯,潤利以除痰氣,都氣丸,補水以益腎氣,即如發汗,所以調衛氣也,而亦戒火攻以傷水陰,故用白芍之滋陰,以啟汗原,用花粉之生津,以救汗液,即此觀之,可知滋水即是補氣,然補中益氣湯,六君子,腎氣丸,是皆補氣之方也,何以絕不滋水哉,蓋無形之水陰,生於下而濟於上,所以奉養是氣者也,此水則宜滋,有形之水質,入於口而化於下,所以傳道是氣者也,此水則宜瀉,若水質一停,則氣便阻滯,故補中湯,用陳朮以制水,六君子,用苓半以利水,賢氣丸,亦用利水之藥,以佐桂附,桂附以氣藥化水,苓澤即以利水之藥以化氣,真武湯尤以朮苓利水為主,此治水之邪,即以治氣,與滋水之陰,即以補氣者,固并行而不悖也,旦水邪不去,則水陰亦不能生,故五苓散去水邪,而即能散津止渴,並能發汗退熱,以水邪去,則水陰布故也,然水陰不滋,則水邪亦不能去,故小柴胡通達津液,而即能下調水道,總見水行則氣行,水止則氣止,能知此者,乃可與言調氣矣,何以言火即化血哉,血色,火赤之色也。
火者心之所主化,生血液,以濡周身,火為陽,而生血之陰,即賴陰血以養火,故火不上炎,而血液下注,內臟於肝,寄居血海,由衝任帶三脈,行達周身,以溫養肢體,男子則血之轉輸,無從覘驗,女子則血之轉輸,月事時下,血下注於血海之中,心火隨之下濟,故血盛而火不亢烈,是以男子無病,而女子受胎也,如或血虛,則肝失所藏,本旺而愈動火,心失所養,火旺而益傷血,是血病即火病矣,治法宜大補其血,歸地是也,然血由火生,補血而不清火,則火終亢而不能生血,故滋血必用清火諸藥,四物湯所以用白芍,天王補心湯,所以用二冬,歸脾湯所以用棗仁,仲景灸甘草湯,所以用二冬阿膠,皆是清水之法,至於六黃湯,四生丸,則又以大瀉火熱為主,是火化太過,反失其化,抑之即以培之,清火即是補血,又有火化不及,而血不能生者,仲景灸甘草湯,所以有桂枝,以宣心火,人參養榮湯,所以用遠志肉桂,以補心火,皆是補火生血之法,其有血寒血庳者,則用桂枝細辛艾葉乾薑等,稟受火氣之藥,以溫達之,則知治火即是治血,血與火原一家,知此乃可與言調血矣,夫水火氣血,固是對子,然亦互相維繫,故水病則累血,血病則累氣,氣分之水陰不足,則陽氣乘陰而干血,陰分之血液不足,則津液不下而病氣,故汗出過多則傷血,下後亡津液則傷血,熱結膀胱則下血,是水病而累血也,吐血欬血,必兼痰飲,血虛則精竭水結,痰凝不散,失血家往往水腫,瘀血化水,亦發水腫,是血病而兼水也,蓋在下焦,則血海膀胱,同居一地,在上焦,則肺主水道,心主血脈,又並域而居,在軀瞉外,則汗出皮毛,血循經脈,亦相倚而行,一陰一陽,互相維繁,而況運血者即是氣,守氣者即是血,氣為陽,氣盛即為火盛,血為陰,血虛即是水虛,一而二,二而一者也,人必深明此理,而後治血理氣,調陰和陽,可以左右逢源,又曰血生於心火,而下藏於肝,氣生於腎水,而上主於肺,其間運上下者,脾也,水火二藏,皆係先天,人之初胎,以先天生後天,人之既育,以後天生先天,故水火兩藏,全賴於脾,食氣入胃,脾經化汁,上奉心火,心火得之,變化而赤,是之謂血,故治血者,必治脾為主,仲景灸甘草湯,皆是此義,以及大黃下血,亦因大黃秉土之色,而大泄地道故也,地黃生血,亦因地黃秉土之潤,而大滋脾燥故也,其餘參,運血統血,皆是補脾,可知治血者,必以脾為主,乃為有要,至於治氣,亦宜以脾為主,氣雖生於腎中,然食氣入胃,脾經化水,下輸於腎,腎之陽氣,乃從水中蒸騰而上,清氣升而津液四布,濁氣降而水道下行,水道下行者,猶地有江河,以流其惡也,津液上升者,猶土膏脈動,而雨露升也,故治氣者必治脾為主,六君子湯,和脾利水以調氣,真武湯,扶脾鎮水以生氣,十棗陷胸等湯,攻脾奪水以通氣,此去水邪以補氣之法也,又有水津不灌,壯火食氣,則用人參滋脾以益氣,花粉清脾以和氣,凡治氣者,亦必知以脾為主,而後有得也,李東垣治病,以氣為主,故專主脾胃,然用藥偏於剛燥,不知脾不制水固宜燥,脾不升津則宜滋,氣分不可留水邪,氣分亦不可無水津也,朱丹溪治病以血為主,故用藥偏於寒涼,不知病在火臟宜寒涼,病在土臟宜甘緩也,此論不專為失血立說,然治血者,必先知之,而後於調氣和血,無差爽云。
男女異同論(參看血經胎產門)
世謂男子主氣,女子主血,因謂男子血貴,女子血賤,並謂男子之血,與女子不同,而不知皆同也,其不同者,女子有月信,男子無月信,只此不同而已矣,夫同是血也,何以女子有月信,而男子無月信哉,蓋女子主血,血屬陰而下行,其行也,氣運之而行也,女子以血為主,未常不賴氣以運血,氣即水化,前論已詳,氣血交會之所,在臍下胞室之中,男子謂之丹田,女子謂之血室,則肝腎所司,氣與血之總會,氣生於水而化水,男子以氣為主。
故血入丹田,亦從水化,而變為水,以其內為血所化,故非清水,而極穠極稠,是謂之腎精,女子之氣,亦仍能復化為水,然女子以血為主,故其氣在血室之內,皆從血化,而變為血,是謂之月信,但甚血中仍有氣化之水液,故月信亦名信水,且行經前後,均有淡色之水,是女子之血分,未嘗不借氣分之水,以引動而運行之也,知此,則知男子之精屬氣屬水,而其中未嘗無血無火,且知女子之經,屬血屬火,而其中未嘗無氣無水,是以男子精薄,則為血虛,女子經病,則為氣滯也,問曰,男子主氣,女子主血,其中變化,誠如茲之所云矣,而女子何以必行經,男子何以不行經,答曰經血者,血之餘也,夫新生舊除,天地自然之理,故月有盈虧,海有朝汐,女子之血,除舊生新,是滿則溢,盈必虧之道,女子每月,則行經一度,蓋所以洩血之餘也,血主陰而下行,所以從下洩,而為經血也,至於男子,雖無經可驗,然亦必洩其餘,男子以氣為主,氣主陽而上行,故血餘不從下洩,而隨氣上行,循衝任脈,上繞唇頤,生為髭鬚,是髭鬚者,即所以洩血之餘也,所以女子有月信,上遂無髭鬚,男子有髭鬚,下遂無月信,所主不同,升降各異,只此分別而已矣,義出內經,非創論也,世謂男女血迥不同,豈知變化之道哉,夫必明氣血水火變化運行之道,始可治氣血水火所生之病,女子要血循其常,男子亦要血循其常,若血失常道,即為血不循經,在女子雖無崩帶,亦不受胎,男子雖無吐,亦不榮體,至失常之至,則女子未有不崩帶,男子未有不吐者也,故女子血貴調經,男子亦貴調經,但男子吐,乃上行之血,女子崩帶,乃下行之血,不可例論耳,然使女子吐,則亦與男子無殊,男子下血,則亦與崩帶無異,故是書原非婦科,而於月經胎產尤為詳悉,誠欲人觸類引伸,於治血庶盡神歟。
又曰,女子胞中之血,每月一換,除舊生新,舊血即是瘀血,此血不去,便阻化機,凡為醫者,皆知破血通經矣,獨於男女吐之證,便不知去瘀生新之法,抑思瘀血不行,則新血斷無生理,觀月信之叉舊生新,可以知之,即瘡科治潰,亦必先化腐而後生肌,腐肉不化,則新血亦斷無生理,且如有膿管者,必爛開腐肉,取去膿管而後止,治失血者,不去瘀而求補血,何異治瘡者,不化腐而求生肌哉,然又非去瘀是一事,生新另是一事也,蓋瘀血去則新血巳生,新血生而瘀血自去,其間初無間隔,即如月信下行,是瘀去也,此時新血,已萌動於血海之中,故受孕焉,非月信巳下多時,然後另生新血也,知此,則知以去瘀為生新之法,並知以生新為去瘀之法,生血之機有如此者,而生血之原,則又在於脾胃,經云,中焦受氣取汁,變化而赤,是為血,今且舉一可見者言之,婦人乳汁,即脾胃飲食所化,乃中焦受氣所取之汁也,婦人乳汁,則月水不行,以此汁既從乳出,便不下行變血矣,至於斷乳之後,則此汁變化而赤,仍下行而為經血,人皆知催乳須補脾胃,而不知滋血尤須補脾胃,蓋血即乳也,知催乳法,便可知補血法,但調治脾胃,須分陰陽,李東垣後,重脾胃者,但知宜補脾陽,而不知滋養脾陰,脾陽不足,水穀固不化,脾陰不足,水穀仍不化也,譬如釜中煮飯,釜底無火固不熟,釜中無水亦不熟也,予親見脾不思食者,用溫藥而反減,用涼藥而反快,予親見催乳者,用朮鹿茸而乳多,又親見催乳者,適朮鹿茸而乳轉少,則以有宜不宜耳,是故宜補脾陽者,雖乾薑附子轉能生津,宜補脾陰者,雖知母石膏,反能開胃,補脾陽法,前人已備言之,獨於補脾陰,古少發明者,子特標出,俾知一陰一陽,未可偏廢。
補脾陰以開胃進食,乃吾臨證悟出,而借傷寒論存津液三字為據,此外固無證據也,書既成,後得泰西洋人醫法五種,內言胃之化穀,乃胃汁化之,并有甜肉汁,苦汁,皆入腸胃化穀,所謂汁者,即予所謂津液也,西醫論臟腑,多言物而遺理,如此條者,實指其物,而尚不與理相背,適足以證予所論,故並志之。
臟腑病機論
臟腑各有主氣,各有經脈,各有部分,故其主病,亦各有見證之不同,有一臟為病,而不兼別臟之病者,單治一臟而愈,有一臟為病,而兼別臟之病者,兼治別臟而愈,業醫不知臟腑,則病原莫辨,用藥無方,烏其能治病哉,吾故將臟腑大旨,論列於後,庶幾於病證藥方,得其門徑云。
心者,君主之官,神明出焉,蓋心為火臟,燭照事物,故司神明,神有名而無物,即心中之火氣也,然此氣非虛懸無著,切而指之,乃心中一點血液,湛然朗潤,以含此氣,故其氣時有精光發見,即為神明,心之能事,又主生血,而心竅中數點血液,則又血中之最精微者,乃生血之原泉,亦出神之淵海,血虛則神不安而怔忡,有瘀血亦怔忡,火擾其血則懊,神不清明,則虛煩不眠,動悸驚愓,水飲剋火,心亦動悸,血攻心則昏迷,痛欲,死痰入心則癲,火亂心則狂,與小腸相為表裏,遺熱於小腸,則小便赤澀,火不下交於腎,則神浮夢遺,心之脈上挾咽喉,絡於舌本,實火上壅,為喉痺虛火上升,則舌強不能言,分部於胸前,火結則為結胸,為痞,為火痛,火不宣發,則為胸痺,心之積曰伏梁,在心下大如臂,病則臍上有動氣,此心經主病之大旨也。
包絡者,心之外衛,心為君主之官,包絡即為臣,故心稱君火,包絡稱相火,相心經宣布火化,凡心之能事,皆包絡為之,見證治法,亦如心臟。
肝為風木之臟,膽寄其間,膽為相火,木生火也,肝主臟血,血生於心,下行胞中,是為血海,凡周身之血,總視血海為治亂,血海不擾,則周身之血,無不隨之而安,肝經主其部分,故肝主臟血焉,至其所以能藏之故,則以肝屬木,木氣沖和條達,不致遏鬱,則血脈得暢,設木鬱為火,則血不和,火發為怒,則血橫決,吐血錯經血痛諸證作焉,怒太甚則狂,火太甚則頰腫面青,目赤頭痛,木火剋土,則口燥泄痢,飢不能食,回食逆滿,皆係木鬱為火之見證也,若木挾水邪上攻,又為子借毋勢,肆虐脾經,痰飲泄瀉嘔吐頭痛之病又作矣,木之性主於疏泄,食氣入胃,全賴肝木之氣以疏泄之,而水穀乃化,設肝之清陽不升,則不能疏泄水穀,滲瀉中滿之證,在所不免,肝之清陽,即魂氣也,故又主藏魂,血不養肝,火擾其魂,則夢遺不寐,肝又主筋,瘈瘲囊縮,皆屬肝病,分部於季脅少腹之間,凡季脅少腹疝痛,皆責於肝,其經名為厥陰,謂陰之盡也,陰極則變陽,故病至此,厥深熱亦深,厥微熱亦微,血分不和,尤多寒熱并見,與少陽相表裏,故肝病及膽,亦能吐酸嘔苦,耳聾目眩,於位居左,多病左脅痛,又左脅有動氣,肝之主病,大略如此。
膽與肝連司相火,膽汁味苦,即火味也,相火之宣布在三焦,而寄居則在膽府,膽火不旺,則虛怯驚悸,膽火太亢,則口苦嘔逆,目眩耳聾,其經繞耳故也,界居身側,風火交煽,則身不可轉側,手足抽掣,以表裏言,則少陽之氣,內行三焦,外行腠理,為榮衛之樞機,逆其樞機,則嘔吐胸滿,邪客腠理,入與陰爭,則熱出,與陽爭,則寒,故瘧疾少陽主之,虛勞骨蒸,亦屬少陽,以榮衛腠理之間不和,而相火熾其故也,相火挾痰,則為癲癇,相火不戢,則肝魂亦不甯,故煩夢遺精,且膽中相火,如不亢烈,則為清陽之木氣,上升於胃,胃土得其疏達,故水穀化,亢烈則清陽遏鬱,脾胃不和,胸之門骨盡處,乃少陽之分病,則其分多痛,經行身之側,痛則不利屈伸,此膽經主病之大略也。
胃者,食廩之官,主納水穀,胃火不足,則不思食,食入不化,良久仍然吐出,水停胸膈,寒客胃中,皆能嘔吐不止,胃火炎上,則飢不能食,拒隔不納,食入即吐,津液枯竭,則成膈食,糞如羊屎,火甚則結鞭,胃家實則 語,手足出汗,肌肉潮熱,以四肢肌肉,皆中宮所主故也,其經行身之前,至面上,表證目痛鼻乾,發痙不能仰,開竅於口,口乾咽痛,氣逆則噦,又與脾相表裏,遺熱於脾,則從濕化,發為黃癉,胃實脾虛,則能食而不消化,主燥氣,故病陽明,總係燥熱,獨水泛水結,有心下如盤等證,乃為寒病,胃之大略,其病如此。
脾稱濕土,土濕則滋生萬物,脾潤則長養臟腑,胃土以燥納物,脾土以濕化氣,脾氣不布,則胃燥而不能食,食少而不能化,譬如釜中無水,不能熟物也,故病膈食,大便難,口燥唇焦,不能生血,血虛火旺,發熱盜汗,苦濕氣太甚,則穀亦不化,痰飲瀉泄腫脹腹痛之證作焉,濕氣挾熱,則發黃發痢,腹痛狀熱,手足不仁,小水赤澀,脾積名曰痞氣,在心下如盤,脾病則當臍有動氣,居於中洲,主灌四旁,外合肌肉,邪在肌肉,則手足蒸熱汗出,或肌肉不仁,其體陰而其用陽,不得命門之火以生土,則土寒而不化,食少虛羸,土虛而不運,不能升達津液,以奉心化血,滲灌諸經,經云脾統血,血之運行上下,全賴乎脾,脾陽虛則不能統血,脾陰虛又不能滋生血脈,血虛津少,則肺不得潤養,是為土不生金,蓋土之生金,全在津液以滋之,脾土之義有如是者。
肺為乾金,象天之體,又名華蓋,五臟六腑,受其覆冒,凡五臟六腑之氣,皆能上熏於肺以為病,故於寸口肺脈,可以診知五臟,肺之令主行制節,以其居高,清肅下行,天道下際而光明,故五臟六腑,皆潤利而氣不亢,莫不受其制節也,肺中常有津液,潤養其金,故金清火伏,苦津液傷,則口喝氣喘,癰痿欬嗽,水源不清,而小便澀,遺熱大腸,而大便難,金不制木,則肝火旺,火盛刑金,則蒸熱喘欬,吐血癆瘵並作,皮毛者,肺之合也,故凡膚表受邪,皆屬於肺,風寒襲之,則皮毛洒淅,客於肺中,則為肺脹,為水飲衝肺,以其為嬌臟,故畏火,亦畏寒,肺開竅於鼻,主呼吸,為氣之總司,蓋氣根於腎,乃先天水中之陽,上出鼻,肺司其出納,腎為水,肺為天,金水相生,天水循環,腎為生水之原,肺即為制氣之主也,凡氣喘欬息,故皆主於肺,位在胸中,胸中痛屬於肺,主右脅,積日息賁,病則右脅有動氣,肺為之義,大率如是。
腎者水臟,水中含陽,化生元氣,根結丹田,內主呼吸,達於膀胱,運行於外則為衛氣,此氣乃水中之陽,別名之曰命火,腎水充足,則火之藏於水中者,韜光匿彩,龍雷不升,是以氣足而鼻息細微,若水虛,則火不歸元,喘促虛癆,諸證并作,咽痛聲啞,心腎不交,遺精失血,腫滿欬逆,痰喘盜汗,如陽氣不足者,則水泛為痰,凌心沖肺,發為水腫,腹痛奔豚,下利厥冷,亡陽大汗,元氣暴脫,腎又為先天,主藏精氣,女子主天癸,男子主精,水足則精血多,水虛則精血竭,於體主骨,骨痿故屬於腎,腎病者,臍下有,動氣,腎上交於心,則水火既濟,不交則火愈亢,位在腰,主腰痛,開竅於耳,故虛則耳鳴耳聾,瞳人屬腎,虛則神水散縮,或發內障,虛陽上泛,為咽痛頰赤,陰虛不能化水,則小便不利,陽虛不能化水,小便亦不利也,腎之病機,有如此者。
膀胱者,貯小便之器,經謂洲都之官,津液藏焉,氣化則能出矣,此指汗出,非指小便,小便雖出於膀胱,而實則肺為水之上源,上源清,則下源自清,脾為水之隄防,隄防利,則水道利,腎又為水之主,腎氣行,則水行也,經所謂氣化則能出者,謂膀胱之氣,載津液上行外達,出而為汗,則有雲行雨施之象,故膀胱稱為太陽經,謂水中之陽,達於外以為衛氣,乃陽之最大者也,外感則傷其衛陽,發熱惡寒,其經行身之背,上頭項,故頭項痛,背痛,角弓反張,皆是太陽經病,皮毛與肺合,肺又為水源,故發汗須治肺,利水亦須治肺,水天一氣之義也,位居下部,與胞相連,故血結亦病水,水結亦病血,膀胱之為病,其略有如此。
三焦,古作膲,即人身上下內外相聯之油膜也,唐宋人不知膲形,以為有名而無象,不知內經明言焦理縱者,焦理橫者,焦有文理,豈得謂其無象,西洋醫書,斥中國不知人有連網,言人飲水入胃,即滲出走連網而下,以滲至膀胱,膀胱上口,即在連網中也,中國醫林改錯一書,亦言水走網油而入膀胱,觀剖牲畜,其網油中有水鈴鐺,正是水過其處,而未入膀胱者也,此說近出力,斥舊說之謬,而不知唐宋後,古膲作焦,不知膜油,即是三焦,是以致謬,然內經明言三焦者,決瀆之官,水道出焉,與西洋醫法,醫林改錯正合,古之聖人,何嘗不知連網膜膈也哉,按兩腎中一條油膜,為命門,即是三焦之原,上連肝氣氣,及胸膈,而上入心,為包絡,下連小腸大腸,前連膀胱,下焦夾室,即血室氣海也,循腔子為肉皮,透肉出外,為包裹周身之白膜,皆是三焦所司,白膜為腠理,三焦氣行腠理,故有寒熱之證,命門相火布於三焦,火化而上行為氣,火衰則元氣虛,火逆則元氣損,水化而下行為溺,水溢則腫,結則淋,連肝膽之氣,故多挾木火,與腎心包相通,故原委多在兩處,與膀胱一陰一陽,皆屬腎之府也,其主病知矣。
小腸者,受盛之官,變化出焉,上接胃府,下接大腸,與心為表裏,遺熱則小水不清,與脾相連屬,土虛則水穀不化,其部分,上與胃接,故小腸燥屎,多借胃藥治之,下與肝相近,故小腸氣痛,多借肝藥治之。
大腸司燥金,喜潤而惡燥,寒則滑脫,熱則秘結,泄痢後重,痔漏下血,與肺相表裏,故病多治肺以治之,與胃同是陽明之經,故又借多治胃之法以治之。
以上條列,皆臟腑之性情部位,各有不同,而主病亦異,治雜病者宜知之,
治血證者,亦宜知之,臨證處方,分經用藥,斯不致南轅北轍耳。
脈證死生論
醫者,所以治人之生者也,未知死,焉知生,知死之無可救藥,則凡稍有一毫之生機,自宜多方調治,以挽回之,欲辨死生,雖明脈證,高士宗以吐血多者為絡血,吐血少者為經血,謂吐多者病輕,吐少者病重,而其實經散為絡,絡散為孫絡,如幹發為枝,又天有枝,要皆統於一本也,以經絡之血分輕重,實則分無可分,醫旨又謂外感吐血易治,內傷吐血難療,三指禪,謂齒最輕,鼻次之,嘔吐稍重,欬咯唾血為最重,謂其病皆發於五臟,而其血之來最深,不似嘔吐之血,其來出於胃間,猶淺近也,此如仲景近血遠血之義,以此分輕重,於理尚不差謬,第鼻嘔吐血,雖近而輕,而吐不止,亦有氣隨血脫,登時即死者,欬咯唾血雖遠而重,亦有一哈便出,微帶數口,不藥可愈者,仍不可執以定死生矣,夫載氣者,血也,而運血者,氣也,人之生也,全賴乎氣,血脫而氣不脫,雖危猶生,一線之氣不絕,則血可徐生,復還其故,血未傷而氣先脫,雖安必死,以血為魄,而氣為魂,魄未絕而魂先絕,未有不死者也,故吾謂定血證之死生者,全在觀氣之平否,吐血而不發熱者易愈,以榮雖病而衛不病,陽和則陰易守也,發熱者難治,以血病氣亦蒸,則交相為虐矣,吐血而不欬逆者易愈,欬為氣嗆,血傷而氣不嗆,是腎中之水,能納其氣以歸根,故易愈,若欬不止,是血傷火灼,腎水枯竭,無以含此真氣,故上氣欬逆為難治,再加喘促,則陽無所附矣,大便不溏者,猶有轉機,可用滋陰之藥,以養其陽,若大便溏,則上越下脫,有死無生,再驗其脈,脈不數者易治,以其氣尚平,脈數者難治,以其氣太疾,浮大革數而無根者,虛陽無依,沉細澀數而不緩者,真陰損失,皆為難治,若有一絲緩象,尚可挽回,若無緩象,或兼代散,死不治矣,凡此之類,皆是陰血受傷,而陽氣無歸,故主不治,若陰血傷,而陽氣不浮越者,脈雖虛微遲弱,亦不難治,但用溫補無不回生,蓋陽虛氣弱者亦治,惟陰虛氣不附者為難治,所謂血傷而氣不傷者,即以氣之不傷,而知其血尚未盡損,故氣猶有所歸附,而易愈也,氣之原委,吾於水火血氣論已詳言之,參看自見。
用藥宜忌論
汗吐攻和,為治雜病四大法,而失血之證,則有宜不宜,傷寒過汗傷津液,吐血既傷陰血,又傷水津,則水血兩傷,恭然枯骨矣,故仲景於衄家嚴戒發汗,淋忌發汗,吐咯可知矣,夫脈潛氣伏,斯血不升,發汗則氣發洩,吐血之人,氣最難歛,發洩不已,血隨氣溢,而不可遏抑,故雖有表證,止宜和散,不得徑用麻桂羌獨,果係因外感失血者,乃可從外表散,然亦須斂散兩施,毌令過汗亡陰,蓋必知血家忌汗,然後可商取汗之法,至於吐法,尤為嚴禁,失血之人,氣既上逆,若見有痰涎,而復吐之,是助其逆勢,必氣上不止矣,治病之法,上者抑之,必使氣不上奔,斯血不上溢,降其肺氣,順其胃氣,納其腎氣,氣下則血下,血止而氣亦平復,血家最忌是動氣,不但病時忌吐,即已愈後,另有雜證,亦不得輕用吐藥,往往因吐便發血證,知血證忌吐,則知降氣止吐,便是治血之法,或問血證多虛,汗吐且有不可,則攻下更當忌矣,予曰不然,血之所以上者,以其氣騰溢也,故忌吐汗,再動其氣,至於下法,乃所以折其氣者,血證氣盛火旺者,十居八九,當其騰溢,而不可遏,正宜下之以折其勢,仲景陽明證,有急下以存陰法,少陰證,有急下以存陰法,血證火氣太盛者,最恐亡陰,下之正是救陰,攻之不啻補之矣,特下之須乘其時,如實邪久留,正氣已不復支,或大便溏瀉,則英雄無用武之地,只可緩緩調停,純用清潤降利,以不違下之意,斯得法矣,至於和法,則為血證之第一良法,表則和其肺氣,裏者和其肝氣,而尤照顧脾腎之氣,或補陰以和陽,或損陽以和陰,或逐瘀以和血或瀉水以和氣,或補瀉兼施,或寒熱互用,許多妙義,未能盡舉,四法之外,又有補法,血家屬虛癆門,未有不議補者也,即病家亦喜言補,諸書重補者,尤十之八九,而不知血證之補法,亦有宜有忌,如邪氣不去而補之,是關門逐賊,瘀血未陰而補之,是助賊為殃,當補脾者十之三四,當補腎者十之五六,補陽者十之二三,補陰者十之八九,古有補氣以攝血法,此為氣脫者說,非為氣逆者說,又有引火歸元法,此為水冷火泛者立說,非為陰虛陽越者立說,蓋失血家如火未發,補中則愈,如火已發,則寒涼適足以伐五臟之生氣,溫補又足以傷兩腎之真陰,惟以甘寒,滋其陰而養其陽血,或歸其位耳,血家用藥之宜忌,大率如是,知其大要,
而後細閱全書,乃有把握。
本書救論
世之讀朱丹溪書者,見其多用涼藥,於是廢黜熱藥,貽誤不少,而丹溪不任咎也,蓋丹溪之書,實未常廢熱藥,世之讀陳脩園書者,見其多用熱藥,於是廢黜涼藥,為害尤多,而脩園不任咎也,蓋脩園之書,實未嘗廢涼藥,兩賢立論,不過救一時之偏,明一已之見,世之不善讀者,得其所詳,忽其所略,豈知兩賢所略,亦日人所已詳,吾固不必詳焉耳,初何嘗廢黜不言哉,即如予作此書,亦多用涼藥,少用熱藥,然非棄熱藥而不用,特以血症宜涼者多,非謂血症全不用熱藥也,予於每條當用熱藥者,未嘗不反覆言之,慎毋誤讀是書,而有偏重涼藥之弊,總在分別陰陽,審症處方,斯無差忒,又予是書為血症說法,與雜症不同,泥此書以治雜症固謬,若執雜症以攻此書,尤謬,讀吾書者,未知流弊若何,吾且為此論,先下一針砭。
血證論卷一終
接點理論
「接點? 」
「比如是以前的朋友,一起工作過的,或者像我們這樣的鄰居,無意識地,甚至不想見都會遇見這樣偶然自然的接點。
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有數不清的男男女女嗎? 也就是說各色男女,雖是這樣,邂逅這種事,比如我這個情況,我想要邂逅的男人不是僅有一小撮嗎? 即然邂逅了,也許只是擦身而過連話都沒說過就結束了。如果能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邂逅的話,我說不定就會有100%陷進去的機會。有的,肯定會有的,沒有的話就有問題了。」
「是啊是啊,然後呢? 」
「在實際邂逅的一小撮人中,如果只有99%的人的話,我肯定是和這99%中間的一個人交往的,明白嗎? 」
「喔~ 有點」
「這樣有點寂寞啊~
只要有一個小小的邂逅的話,只要有接點的話,可能就會和這世界上,某個地方的一個100%的人連結到一起。」
「是這樣的嗎?
邂逅並不是100%的人。如果世界上的男人中,有個100%能讓你陷進去的人的話。如果有的話,但是沒有邂逅的,沒有任何接點的人,肯定是屬於99%,而並非100%的。
無論是多麼小的邂逅接點,就會變成那剩下的1%。
我還是覺得現在自己,活著的這個世界上有個屬於100%的人存在。」
[徐靈胎醫案]下疳
濮院沈維德。患下疳。前陰連根爛盡。溺從骨縫中出。瀝灌腎囊中。哀號痛楚。肛門亦復爛深半寸。載至余家。止求得生為幸。余亦從未見此病。姑勉為治之。內服不過解毒養血之劑。而敷藥則每用必痛。屢易其方。至不痛而後已。兩月後結痂能行。惟陰莖僅留根耳。余偶閱祕本。有再長靈根一方。內用胎狗一個。適余家狗生三子。取其一。泥裹煨燥。合藥付之。逾二年。忽生一子。舉族大譁。謂人道已無。焉能生子。蓋維德頗有家資。應繼者懷覬覦之心也。其岳徐君密詢之。沈曰。我服藥後陽道已長。生子何疑。徐君乃集其族人共驗之。陽道果全。但累生如有節而無總皮。再期又生一子。眾始寂然。遠近傳之。以為奇事。今猶有述之以為異聞者。
附 再長靈根方 五十日復生效
煆乳石三錢五分。琥珀七分。硃砂六分。人參一錢。真珠七分。牛黃四分。真水粉五分。胎狗一個。雄黃六分。用靈仙首烏、大力子、蓼草汁。煮一晝夜。炒如銀色。右為末。每服三釐。日進四服。臥又一服。俱以土茯苓半觔。陰陽水十二碗。煎五碗。連送五服。七日驗。
雄按煮一晝夜而炒如銀色之藥品。即上文煆乳石等九味也。詳玩文義似宜移右字於用字之上。方順第胎狗煨燥必黑。全狗分兩。又必數倍於諸藥。同煮同炒。不知何以能如銀色。是必煨時不令黑也。
可惜很多藥都不認識,而且多有礦石金屬藥物,需小心才不至中毒。此方難矣。
感恩
感謝這兩年所有教導過我的老師,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老師。 感謝所有協助過我的人,無論是直接或間接的。 感謝所有來診的病患,感謝你們的教導。 我衷心的感謝你們,無論有形或無形的。 希望未來我可以有能力提供幫助,即使是一點點都好。 祝你們在新的一年,平安、安詳、和諧、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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