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間實驗室的學長約在一年半前出國做博士後研究,到某個大頭老板的實驗室去。聽說,若是帶計劃(也就是錢)過去的話,大頭就不會說話、不會管你,像他這次回台灣一個月,在家帶小孩,大頭一聲都不會哼的。
學長與我老板交情還好,所以就辦了場小型報告,分享他在米國的工作。老實說,我實在不喜歡他的工作。用英文來講,就是太test tube了。回想起一個研究員說的,在test tube裡的機制做的十分完美,但後來進行到老鼠階段來做,就完全失敗了。當然,每個生物體都是這麼的複雜,想用單純的機制來解釋根本就不太可行。於是那些test tube的實驗,變真的是名符其實的「工作」。一種能發表論文的工作。
後來想想,這也是西方自以為的科學,在面對全能上帝所創造的自然時,以眼見為憑,越精細越小越好,越簡單越好。當眼光微細到某個程度時,也難以解釋這樣的微細是如何組成如此巨大的自己。於是那些研究癌症的,死於癌症。研究病毒的,死於病毒。這就是現代科學家的「鞠躬盡瘁,死而後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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