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過得特怪,假期早在初夕前好幾天就開始了。去了高雄老姐家一趟,處理一些家務事後,就回故鄉。
家裡什麼都沒變,也許有些變,但懷舊的感覺使我故意略去那些改變。少了兩個老姐的小孩,多點熱鬧,也少了點恬靜。
小年夜我們那群約見面,少了好幾頭羊。一問之下,每個人的動向都多少有人知曉,也就放心了。坐著讓人屁屁痛的小圓塑膠矮椅,聽老師說笑膨風虎爛,無聊但也笑得很開心。
趁學弟妹套團結束的空檔和大家小玩了一下,嗯~ 還好,至少不會連轉key都忘了。原來,很多事都像學腳踏車,一但學會,就很難忘記。
走前,拿了社長若干人用心轉檔的一張DVD和VCD,是我們以前表演的片子。隔天,避開初三團拜,就早早落跑了。走前,跟阿母坐在登機入口前的侯椅,聊著一些不重要的瑣事。若是我出國了,阿母怎麼辦? 這才知道,說不出口的關心,其實一直都存在,而且持續影響著。以為不停的練習「離開離開離開」,就真的可以離開的非常灑脫,是嗎?
回到台北晃了好幾天,摸摸實驗,逛逛街,敗敗家。下午二點半,慢慢吃著自己搞的四不像中餐,手上卻是快速的轉過那兩片三年來的表演片段。有我,也有不見我的,但都是記憶。看到某些場面還笑了,若是沒留這影片,我早就忘了。那些歌,大概都忘不了吧!
這幾年,我有長大嗎?